1990年闰五月出生好不好 (1990年闰5月吗)

“兴城生日快乐!祝你生日快乐!每天甜蜜!愿你好运连连!愿你如盛开的夏莲,亭亭玉立!愿如大海般绚烂多彩!每天都像太阳花那样,灿烂盛开!愿你每天阳光灿烂,如樱花搬动人!越努力,越幸运!愿你被爱围绕!祝可爱的你生日快乐……”今天的我,内心感到无比的满足。潮涌般的祝词,使我内心澎湃不已。

首先,真心感谢每一位祝福我的人!除了你们真诚的祝福,还要感谢这些辞藻艳丽的祝福语,感谢腾讯的工程师们。自卑的我,此刻感到了一丝无形打击,因为倾尽我前半生所学,也自觉无法编辑出任何一条能与上述相提并论的句子。

我意识到网络背后实是人为,更加震撼于人与人之间的差距。

人生于世,何止面对茫茫宇宙是沧海一粟呢,就算对面只是一台机器、一个人,也显得十分渺小与无助。

言归正传,严格来说,今天不是我的生日。

1990年闰5月吗

如果我的父母没记错的话,我真正出生的日期在1990年8月12日,农历六月廿二日子丑时辰之间。

可能是因为头胎的缘故,母亲疼得忘记了我出生的时辰。她说,我出生在马年的闰六月(其实1990年只有闰五月,1991年才有闰六月)。所以无论如何,我到底是个标准的“90后”。

那为什么我的身份证是1992年6月25日呢,这个我就说不准了。

可能是我那嗜酒如命的父亲在办理户口本的时候稀里糊涂的说错了,也可能是办理户口本的工作人员听不清我父亲的言语填错了。

还有一个原因,可能小时候家里太穷了,发育不好的我长到两岁的时候,还依然像个婴儿。父母只好将计就计,瞒报了我真正的出生日期。

不过说来也怪,我长得确实像1992年出生的人,我也习惯了活像1992年出生的人。

总之,我是一个连自己生日都不能确定的人,便只好在后来的人生中把“有生之日,天天快乐”这几个字当成口头禅。

其实,我无心占这晚生两年的便宜,也不想去解释自己早生两年的事实。

生活本来有很多事情是自己不能把握的,区区一个“生日”又有什么大不了呢!大不了百年入土之后,碑上写个“生卒年不详”罢了。再者,像我这般无名之辈,就算坟头草丈八高,也不见得有人对自己的“生卒年”感兴趣嘞。

既然说有生之年,天天是生日,那我到底有过几次难忘的生日记忆呢?

其实,虚度了二十八光阴,正儿八经过生日的次数屈指可数。所谓难忘,倒也是有的。

第一次,在十九岁的时候,当时高中刚毕业,年少而且无知说的就是那个时候的我。那天,邀来一帮知心好友到家里来,啤酒、白酒,囫囵下咽。还不到三巡,我就不省人事,卧床呕吐。我甚至不记何时切的蛋糕,其他的事情更是想不起来了。

那天,作为特邀嘉宾的她第一次来参加我组织的聚会——而且是我的生日。她送我了我一支钢笔(我保存不到半年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,还好笔丢了,人没丢!)当作礼物。

当天,我唯一清晰记得的是,躺在床上不知所谓的我却坚定的抓着她的手,嘱咐家人不要让她离开。还说了一句:谁都可以离开,她要留下来。随后,昏然睡去。

想来十分可笑,那时家中一贫如洗,连打地铺的空地都没有,如何留下一个初次交往的女孩?

这是我一生诸多荒唐行径中最无理取闹的一个,却也是最成功的一次。

这个笑话,最终变成了一个家庭喜剧。那个女孩后来成为了我的女朋友,我的老婆,还有我的两个宝贝的母亲。

第二次生日呢?我忘了···第三次呢?也忘了……有些事情,这辈子只做一次,其实没什么不好。

后来,她多次提议给我买礼物、送祝福什么的,都被我拒绝了。再后来,我们也就习惯了,因为她也不确定到底哪天才是我的生日。

再再后来,我的生日越来越多了。12月26日,结婚纪念日。10月20日,儿子和妻子的生日。这些日子对我来说都是再生之日,这辈子是无法忘记了。

有人说,爱TA,就要记住TA的生日,我觉得这纯属道德绑架。爱一个人是潜意识的不忘记,而不是刻意的铭记。时时在心里的提及,比重要节日的一句问候要有分量得多。

一般说来,对于内心真正在意的人,我要求自己不仅要在平日里尽可能的多联系,也要在关键时节表示适当的问候。

因为常常做不到,便总觉得于心有愧、惴惴不安。

退而求次,我只愿亲朋好友都别来无恙,一切安好,即使往来走动的机会几乎没有,也不伤大雅;如果是近在身边的,若有需要,我没有半点拒绝的理由。

但是,在我一身之外,这些要求统统作废。即使是你痛恨于我,也是可以的;当然,恶意加害则另当别论。

我不想施恩于人,也不愿为难他人。我知恩图报,但不确定能否全部回报。我以德报怨,但不是胆小怕事。

总之一句话:任何人任何事,我都能放你一马;但你不要真的以为我是放马的。

活着的人说生的事情,这是我的信条。换句话说,在生日这一天或者活着的每一刻,思考一些没有答案的事情,是我人生的一大乐趣。

有人会说:你就别装清高了。你那穷酸样,自己的稀饭都吹不冷呢,还一天自命清高的样子,看着让人恶心,真是受不了。

这是真话,我不仅不反驳,还觉得这样说的人是绝对的知己。

我说过:我非圣贤,俗生于世,总难免虚妄无耻的作为。

或为钱财,花销大于收入,总为柴米油盐酱醋茶捉襟见肘……

或为面子,内心比外在空虚,琴棋书画诗酒茶样样不会……

最难搞的就是感情,喜怒哀乐阴晴圆缺,舍不得也放不下,自作孽空留恨……

总之,我的觉悟并非看破红尘之大彻大悟,而是深陷泥潭难以自拔之徒呼奈何!

人说:但求无愧于心。我说:只要用心就好。

再过两年,便到了而立之年。那时的我是否还是今天我所看到的昨天的我?我不知道。

在我看来,人若是能打破现在的自己,而无所畏惧不迷失方向,那才是真正的“而立”。

说到底,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

答案很简单:不害怕过去,也不惧将来的一个人。

或者更简单:向死亡而活的一个人。

话到这里,文章本应该结束了。但看了文章的妻子提意见说: 你是有后代的人,不能说坟头草丈八高无人问津,显得你子孙不孝。

我觉得夫人说得有道理。但是想来等到我坟头草若是真的有八丈高,那自然算是我的福气了。那时满堂子孙自然没必要记得我了,过好自己的日子,想着为下一代留点什么最好。

数典忘祖固然不对,但不为子孙着想更不像话。死的人自有去处,活着的人才需要关怀。

的米杰拉于2018年6月25日惠水县全媒体中心书。